情深深深几许

我的口味比较杂嘿嘿。除了峰哥外,所有的角色对我来讲都是原创。就酱

白玉京(12)

猝不及防的更新!么么哒小山河我爱你😘😘

挑灯呵手照山河:

第一人称视角伪原著风,吴邪x张启山
时间线有bug尽量无视吧,设定和原著有出入,ooc归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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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十二 全都是眼睛
  
  
  
  我觉得自己应该没有现在小青年们所谓的“密集恐惧症”。比如放一堆人民币在我面前,我就一点都不害怕,但是冷不丁看到阴阳珏上这一大片眼睛,还是让我产生了一点生理上的不适,头皮微微发麻。
  
  
  不过在这一瞬间的不适褪去之后,我就开始不由自主地一直盯着这些玉雕的眼睛看,仿佛有一种力量在推动着我,让我着迷的试图从其中找些什么特异之处出来。
  
  
  我怀里还抱着张启山,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,没过半分钟就不行了。肌肉密度大,张启山和个秤砣一样,越抱越沉,让我胳膊酸的开始发涨。与此同时,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的缘故,我也开始察觉到张启山之前所说的那种“有人盯着看”的感觉。这种感觉很微妙,类似于好像有一个“神”在看着你,而且无处不在,无所遁形。如果让我想象一下,那必然会是悬在高空中的一只缓慢转动的巨大眼球。
  
  
  我心中恶寒,干脆带着张启山一起,再次躲进了那个辟邪神像背后,方便我研究阴阳珏。
  
  
  对于玉这方面我不是特别懂行,光这个珏的样式也看不出来什么,辟邪兽和重明鸟应该有象征意义,不过线索太少,我想破头也没有想出来有什么和这两样吻合的典籍记载。
  
  
  后来再回想起来,那时我的状态已经相当不对劲了,完全是走火入魔,心如鬼蜮,一心想的只有那枚诡异的阴阳珏。
  
  
  墓里条件简陋,我越看越火气上头,居然着急得什么都顾不上,跪在地上用手直接拿着阴阳珏,一手一半,急切地想要找出什么。
  
  
  没眼睛的重明鸟看不出什么,反倒是全都是眼睛的那半片,乍一看好像很密,实际上你仔细观察会发现,它们的排列还是遵循着某种未知的规律的,有些地方多,有些地方是空白,还有几个眼睛的刻法和别的不太一样。
  
  
  我凑近一看,发现它们其实是半闭着的。
  
  
  我觉得这些眼睛应该不只是刻着好玩儿的,只是还没来得及细想,就听张启山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呻吟。
  
  
  我这才反应过来,我把个病患忘了。
  
  
  张启山靠坐在地上,已经烧的满脸通红,额头一层亮晶晶的薄汗,嘴唇有点发白,干裂开几道深红色的口子。这种状态的张启山和我这几天看到的,又有所不同。所以怎么说大脑智能呢,这样的一个人闭着眼睛在那里,睫毛长长的,眼眶两团阴影晃悠着,我脑海里就莫名其妙、自动自发地,开始循环起一首歌——胖子喝醉了的时候嚎过,也不知道到底是唱给哪个老娘们儿的,反正词儿挺肉麻。
  
  
  鬼使神差,我心中突兀的浮现起一个想想就让人脸红的念头。
  
  
  想当年,黑瞎子起哄,让我搁楼外楼找人家大姑娘搭讪我都不好意思下手,这时候我却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,色胆包天,咕噜咽了一下口水,手里紧紧攥着阴阳珏,对准了张启山的嘴,颤颤巍巍地,轻轻亲了一口。
  
  
  那种触觉十分难以形容,硬要说的话,就是一种“这他妈就是张大佛爷”的感觉。亵渎一个只存在于历史故事中的人物的感觉,简直能让人兴奋地浑身发抖。
  
  
  我的理智就这么突然罢工,等我在某一刻猛的回过神,才发现这个过程中的记忆完全消失了,像是喝断片儿了似的,完全不记得自己干了什么。张启山一身衣服已经被我拽的乱七八糟,领口大喇喇地敞开,身上的穷奇已经出来了一半,裤子也脱了一半,裆部弱点暴露,眼角湿漉漉的,眼睛倒是半睁着,正涣散地看着我,还有点怪可爱的。
  
  
  我瞬间打了个激灵。
  
  
  阴阳珏还在我手心里死死捏着,上面的花纹甚至深深地印在了我的手上,形成密密麻麻地红痕,现在反应过来,才发现硌的有点疼。
  
  
  我看着和被糟蹋过似的张大佛爷,再看看自己,手一松,阴阳珏就这么当啷掉在了地上。
  
  
  无目的重明鸟和无数只眼睛,冷冰冰地看着我。
  
  
 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,这玩意儿有问题!
  
  
  我反手就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光,这才算完全清醒了。再看张启山,仍旧活色生香,惨不忍睹。这种心虚和震撼感,就像我小时候第一次发现,穿的花红柳绿咿咿呀呀吊嗓子的小花不是小姑娘,而是个大老爷们儿一样。
  
  
  真的能要人老命。
  
  
  我脸上还在火辣辣的发疼,脑子也灵光不少,心道要是真的让我强奸了张大佛爷,不被他打死,也肯定要被我爷爷打死。不过我现在是强奸未遂,最多算个猥亵,不知道能不能商量一下,打个半死?
  
  
  对比我俩目前状况,应该是张启山吃亏比较严重,好在他一直都处于半昏迷状态,否则早就夺命剪刀脚拧断我的脖子了。我都佩服我自己,这种情况下还能冷静思考,怎么才能把这事遮掩过去。最好的情况就是张大佛爷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不记得,我也装作无事发生,这事儿就轻飘飘揭过去了,不然我的人生可能会留下异常浓墨重彩的一笔。
  
  
  我都想好了,万一事发,将来我的墓志铭要写——生的伟大,死的光荣。
  
  
 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,张启山眼睛又闭上了,皱着眉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,看起来还是没有完全清醒。我绝望的发现,自己又他妈差点升旗致敬了。
  
  
  阴阳珏有问题是肯定的,张启山又给我讲了什么转世的恋人,脑袋里留下这样的印象之后,再被这个破重明鸟一搞,就很容易出事故。
  
  
  我努力说服自己,主动去想象我二叔我三叔的脸,再想想自己名下还挂着的一笔巨款烂账,心立马就凉了半截,天大的邪念也能压下去。
  
  
  我把阴阳珏重新装进盒子里,贴身放好,再重新包扎了一下自己的手,做好准备,带着浑身烧的软绵绵的张启山出去。这次我没敢再横抱他,而是抓着他的一条手臂,绕在自己脖子上,半拖半架着他,至于张启山那条腿会不会受到二次伤害,我也没办法了。
  
  
  我带着张启山一句往外走,在特别窄的地方,行进格外艰难,不过总算顺利出来,又回到那个八边形空地上。环顾四周,齐八爷和张副官还没出来,东南方的杜门开了一条半人宽的缝,我目测了一下,必须要吸气侧身才能进去。
  
  
  我心说这还真是环保节约半点不浪费。要我带着毫无知觉的张启山进去和他们会合,难度好像有点大,我干脆一屁股坐下来,喝点水吃点干粮,补充体力。其间也给张启山喂了点水——张大佛爷牙关咬的死紧,多次尝试无果之后,我本着亲一次两次都差不多的朴实纯洁想法,嘴对嘴给张启山哺了好几口。虽说是有那么一点恶心,但是情势所迫,佛爷应该不会怪罪。
  
  
  大约过了半包烟的时间,齐八他们还是没有出现,张启山倒是醒了。他把脑袋靠在我肩膀上,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, 声音十分沙哑地叫了一声:“吴邪。”
  
  
  他看着我,嘴唇动了动,似乎准备说话。但是还没发出声音,就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,紧接着,只见杜门方位、原本只开了一条缝的玉门,缓缓地被拉开了。
  
  
  我瞪大眼睛,手已经握住了枪,眼睁睁看着齐八被推搡着从门里出来。
  
  
  他的手上缠着麻绳,眼镜没了,长围巾一端被甩到了脖子后面,一脸的灰黑,正看着我这个方向,心虚地嘿嘿一笑。在看清楚张启山目前的状态之后,齐八脸上笑容一僵。
  
  
  跟着钻出来的是张副官,他也被绑着手,和齐八之间连着一条绳子,样子狼狈,很明显能看出来经历了一场恶战。
  
  
  紧接着,又冒出五六个彪形大汉,个个看起来都是精干的练家子。他们中间,则簇拥着一个人。这个人给我的感觉非常不舒服,因为他实在是太瘦了,甚至给我一种骷髅成精的感觉,身上每一块骨头都好像随时要崩出来,蜡黄的皮肤像是一层绷紧的气球一样,覆盖在骨头上。这人五官很平,眼睛又很大,眼眶凹陷,呈现一种浑浊的棕色,和某种劣质玻璃似的。
  
  
  很明显,这可能是跟在我们后面进来的人。
  
  
  我心中咯噔一下,往前错了错,把张启山挡在身后。顺手从衣服里摸出那只装着阴阳珏的玉匣子,偷偷从背后塞进张启山手里。张启山的手又湿又热,轻轻拍了我一下,居然意外的让人安心。
  
  
  那个瘦子一直没说话,第一个开口的则是齐八。
  
  
  我这活宝八爷爷鬼哭狼嚎:“佛爷,佛爷,救命啊!我举报张副官,这小子不地道,差点把我胳膊拽脱臼了!”
  
  
  副官凶恶地瞪他,大骂道:“要不八爷您拖后腿,我能被绑住吗?”
  
  
  这俩人这时候还能拌嘴,说明除了皮肉伤之外,应该没什么大问题,精神头挺足。我和张启山进的是大凶的死门,这群人尾随我们,不敢贸然闯入,就先挑软柿子下手,跟着八爷他们进了杜门,然后两伙人打了起来,副官一个还好说,估计是为了保护齐八,这才被抓住。
  
  
  齐八还在吵吵:“我是文人,文人懂吗?别挣扎了,嘁,这是野猪扣,猪都挣不开你还能挣开啊。”
  
  
  副官大怒,冷冷地甩了齐八一眼刀。
  
  
  就在这时,那瘦子轻轻咳嗽一声,那几个彪形大汉立刻捂住了八爷和副官的嘴。
  
  
  瘦子上前一步,张口淡淡道:
  
  
  “张大佛爷,别来无恙啊。”
  
  
  
  
  
  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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